战斗系橘喵【拒trhp梦女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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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发现有人给了自己一根魔杖，一个声音，非常具有劝服力的声音告诉他：“杀……杀……杀……”

他按照这个声音，射出一道绿色的咒语。

 

 

这个怪梦结束后，哈利孤零零躺着，内心空洞。

他感到麻木、破碎。

就像什么东西被夺走了。

他渐渐不太做出反应，于是他们变本加厉地伤害他，他们的虐待持续到他双目失明。

然后，他们停手了。

他只想一个人待着，他那么难过，想要一切都结束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，可他知道他还活着，能感觉到锁链和冷硬的石地，依然能嗅闻、呼吸。

治疗师说了谎，他还没死，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相信别人，他们总是给他谎言和希望。

他应该早就知道逃无可逃。

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永不醒来的梦魇……可他已经分不清，在霍格沃茨读书的日子是梦，而现在则是现实？或者说，他是不是一直都被困在一个巨大的、永不复醒的噩梦。

他哭起来。

问及是否还有像他那样不幸……毫无理由就被伤害到遍体鳞伤的人。他希望他们能死去。

他想死。

 

 

第一次，哈利吃到真正的食物。

他们在他脑袋上缠了绷带，遮住眼睛，告诉他最后可以重见天日，只需要一点时间，而当他们除下绷带的时候，他被放到一张床上。

躺在床上的感觉很怪，他已经习惯了光裸后背靠着的断木和粗糙的石头。

他们照顾他，对他说：“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
而哈利只是说：“我不想……请让我一个人待着。”

当他再次能看得见东西的时候，见到一个怪物站在他身前。

他被告知，对方是伏地魔大人，如果他识得好歹，就要叫他主人。

所以他叫了。

 

 

怪物经常O他，像对待一只动物一样对待他，可他已经比其他人都好许多。

伏地魔大人治好他的伤口，喂他吃饭，他吃到最喜欢的司康饼。

很快，他长回了流失的体重，他像一只宠物，而伏地魔称他为亲爱的。

如果哈利乞求，伏地魔什么都会给他。

他学会如何用那些词：求您了主人……求您了。

而伏地魔就屈服了。

除了自由，除了死亡。

 

 

他的主人有红色的眼睛和一条会说话的蛇。他给哈利的感觉很熟悉，从声音到所有，可他总是包裹在阴影里，总是身披黑色斗篷，散发着黑魔法。

“疼吗？”

哈利知道自己已经对疼痛麻木，可他说：“疼。”

“想让它停止吗？”

哈利僵住了，哀求道：“你会杀了我吗？”

男人激烈地说：“不会。“

哈利感到自己的心碎了，他轻声说：‘那么……它就永远不会停止。“

伏地魔抚摸他的脸，目光巡视他凹陷的面颊和干枯杂乱的头发。

“它可以……”

闻言，哈利开始哭泣。“主人……请别对我说谎……我厌倦了……谎言。”

“嘘。”

他发现自己被紧紧搂在怪物胸前，正是他指示了对他的折磨和凌虐。

他在被安抚。

哈利憎恨这一切，可他放任了，一动不动，挣扎不会有任何好处，他已经无药可救。

他只想休息。

“也许……我应该杀了你，你就再也不必忍受这样的痛苦。我应该赐予你仁慈。”

哈利僵住了，一根锋利无比的指甲割破他的后背，他感到血液在流失。

“可是，我不能让你走，你对我来说太珍贵了。那么……不合乎逻辑……这种感觉让我魂牵梦萦……”

他的后背缓慢地愈合，一丝伤口都不曾留下。

“我想看你的记忆……有一些事情我必须要知道，看着我，我的宠物。”

哈利被温柔地仰面放在床上，他的主人伏在他身上，红眼睛紧紧盯着他。

“主人。”哈利轻声说，让他进来。

记忆纷纷闪过，然后……

 

 

他想起了汤姆·里德尔。

他最长久的暗恋。

哈利认为当学长追求自己的时候，违背本心的自己是如此愚蠢。

他不知道该怎么办，竟然有人会对他感兴趣，这让他既慌乱又吃惊。

只要汤姆再稍微强硬一些，他想，他会屈服……他会答应他，答应他一百次。

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。

他发现自己在跟踪里德尔学长，知道对方在魔法部就职，屡屡晋升。

与此同时，哈利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和任何男生或女生约会。

他不停地在周围人的脸上看到汤姆的面容，以为自己被诅咒了，难道他坠入爱河了么。他在霍格沃茨念书的时候看关于汤姆的报道，与朋友交好，决心也许，当他再长大一点，他会亲自追求那个人。

可十五岁的他有其他要事，完成学业、魁地奇、尝试变得更好，而不是那个平庸无为的自己。

他很珍惜那本愚蠢的关于龙与公主的书……它是一切的开端……受汤姆的激励，他竭尽全力提高成绩。

他开始长大，而别人都注意到了，他们表扬他。

有一天，他对自己说，他应该为自己是个白痴而道歉。

他依然在挣扎着理清自己的感情，而当他看见他，汤姆·里德尔，在霍格莫德，他如此惊讶，几乎要将他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脱口而出。

“你能跟我约会吗？”

接着噩梦开始了。

 

 

哈利一个人，主人叫他睡觉，并保证：“马上就会结束了。”

所以他睡着了。

那是漫长又无梦的安眠。

 

 

哈利醒来的时候，看到汤姆·里德尔，正在照顾他，看上去疲倦又如释重负。

立刻，许多白袍巫师出现，哈利发现自己挣扎着大口喘气，惊恐极了，他看向汤姆，觉得不安。

汤姆·里德尔的眼睛是红色的，多么奇怪，他总以为是蓝色，它们诡异地让他想到一些恐怖的……

一个怪物。

邪恶的怪物，撞进他的身体，用疼痛填满他。

“呼吸，哈利……呼吸。”

哈利试图呼吸，随着温柔又平稳的指令，他渡过发作的恐慌。汤姆·里德尔遣散了那些巫师。

“他们是圣芒戈的医师，为你治疗。那天离开霍格莫德的时候，发生了一些意外，你被咒语击中，沉浸在永无止境的噩梦中。咒语的后果非常严重，恐怕发生了许多事……自从格林德沃的残党绑架你后。我很抱歉，没能保护你……我应该知道的……他们告诉我，你的记忆受到损坏，所以你可能不太记得……你在梦里经历的许多事会影响到现实，所以，我们得慢慢来。喝水。”

哈利喝了，几乎握不住杯子，他眼中透明的水不停变幻颜色，黄色、白色、红色……但一旦喝到嘴里，只是普通的水罢了。不是血，不是尿，也不是粪便。

他喝干了，用颤抖的手还给汤姆。

“你感觉如何？”

哈利想起梦魇，永无止境的疼痛与折磨，他开始流泪，泪水无法停止。

“我……我好害怕，汤姆。”哈利说，用手擦着眼泪，“我那么渴望……死去，我只想让一切结束……他们伤害我……玷污我……停不下来……”

汤姆将他揽入怀中，吻着他的额头。“我知道，你已经安全了，哈利，你很安全……所有事都不是真的，只是噩梦。”

哈利点头，身体依旧非常虚弱，他伸出手，触摸汤姆的脸。“你是真实的吗？”

汤姆点点头。

“我能见见，我的家人吗？”哈利很小声地问。

汤姆看着他，脸上毫无表情。“这已经不可能了……”

哈利依然在汤姆怀里，此时推开对方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汤姆拥住他，当他贴在哈利耳边说话时，哈利看不见他的脸。“他们全被杀害了，哈利……哈利，冷静。”

汤姆抱着他说：“他们……在你被咒语击中后，签署了协议加入凤凰社，试图找到伤害你的凶手，他们变成了目标，黑魔王的追随者杀死了你的哥哥。我花了很久才找到你，我一直在保护你……”

哈利感到自己的心都碎了，愧疚淹没了他。

都是他的错。“不……你骗我。”

“我很抱歉……哈利。”

他终于设法从对方臂弯中挣脱出来，爬下床，可他摔在地上，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。

“你还不能走，几个月的卧床让你的肌肉萎缩了。”

哈利只感到恐慌，他试了一次又一次企图站起来，可他只能爬行。

“别担心……只是暂时的，如果你听话，让我照顾你，你很快就能走路。”

哈利蜷缩在地板上，说：“我想见我的家人……我想见他们……求你……求你了汤姆，让我……”

汤姆跪在他身边，将他抱起来，仿佛他没有重量。

“等你康复，我们就去祭拜他们的坟墓，好吗？”

汤姆把他抱回床，哈利觉得自己如此微小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？”哈利问，男孩看着汤姆的样子几乎令人心碎，就好像他是他的救世主，他最后一个不让男孩彻底崩溃的人。

汤姆的微笑犹如魔鬼，可哈利看不见，因为男人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脖子。

“我非常关心你，哈利……只有你才值得最好的。”

 

 

他的宝贝，哈利，在噩梦结束后开始变回从前的自己。哈利又开始看书了，一年的治疗期后他满怀希望想回到霍格沃茨念五年级，可汤姆劝他打消这个念头，他说那些人永远也不会理解哈利经历了什么。

所以哈利在他完完全全的宠爱之下。

男孩依然对他怀有不为人知的感情，而自己只需要稍加用力。只尝过痛苦的身体，一旦给予一点幸福，是很好被操控的。

 

 

每隔一段时间，治疗师都会来检查哈利。有时候，他见到陌生的男巫女巫，他们分享各自的痛苦，比如家人被隐隐萌动的战争所屠戮，他的朋友也会来，拥抱他，说哈利平安无事让他们很安心，可是一次拜访过后，他就再也没能见到他们。

他很快了解到魔法界发生的事。

“一个新的黑魔王势力正在崛起，你能在魔法部代理部长里德尔的保护下，是最好不过的了。”

“新的黑魔王？”

“谁也不能说他的名字……如果你说了，他的食死徒就会发现，然后杀死你。”

谁也不想接手他，而波特家已经在袭击中被损坏到面目全非，哈利不确定汤姆还愿意好心收留他多久。

于是有一天，当汤姆下班回来，哈利问他。

“你准备再继续照顾我多久呢，汤姆？我……在这里一无是处……你应该把我送到亲戚家。”

汤姆摇摇头。“你一点也不麻烦，哈利，别担心了，我想照顾你，让我照顾你，求你。”

汤姆亲吻哈利的指节，哈利蹙眉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渴望得到你，你是我在这世上最想要的，哈利。”

“但是……但是我拒绝了你……那么多次。”哈利说，记起霍格沃茨的时光，他一定深深地伤害了汤姆。

“那都是过去，哈利。”

汤姆与他额头相抵。

“让我吻你。”

【删减大段】

过了好几个月，哈利才能自己下床。

他已经习惯了汤姆的卧室，他的仆从，他的呵护。

可他想排泄，而他已经厌倦要等着仆人过来或是呼唤他们，他不是个残废。

一开始，他费了很大力气，可他顺利地靠自己走进浴室。

他尿完了，清洗干净后费劲地系好腰带，这时他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。

“他在哪？！找到他，否则你们都要死。“

哈利觉得这个愤怒的声音很耳熟，接着，他看见汤姆闯进浴室，血红的双眼在燃烧，他怒不可遏。

“你！你他妈在想什么？“

汤姆从未对他发这么大的火，哈利立刻失去平衡，软倒在地，缩成一团。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请别伤害我。”

汤姆的目光放软了，跑到他身边，搂住他颤抖的身体。“我不会伤害你的，哈利……我很抱歉吓到你……我只是以为你失踪了，一时激动，我不会再失去你。”

哈利是那么脆弱无助，他回应了拥抱。

“我……我现在能走了，汤姆……你不用再到处抱着我……看。”

汤姆更紧地将他搂在胸前。“别傻了，你要等到治疗师说可以才能走，别再做出这种事……我不希望你伤害到自己。”

 

 

汤姆·里德尔利用了男孩脆弱的精神和身体状况。

他向哈利求婚，哈利轻易地同意了，保下波特家族的遗产。

哈利一度对烙在身上的黑魔标记非常恐慌，但当他问汤姆的时候，对方回答：“我什么也没看见，你的皮肤还是很光洁。”

他们甚至为他和汤姆制作画像，拍下照片，哈利只发现他的身体纯白无暇。

哈利觉得自己要疯了，可他没说。

当哈利被带去参加宴会，他看到男男女女手腕上有相同的印记，他指给汤姆看，对方亲吻他的嘴唇说：“哈利，你又开始出现幻觉了。他们不会伤害你……都是我们的朋友。”

有时候，他的直白会让汤姆哑口无言。“我想我在三年级的时候就爱上你了……我只是太害羞，不敢说出口，我太困惑了……我梦见过你，经常梦见……都是些非常火辣的梦。可现在，至少我们在一起了，不是吗？”

在那之后，汤姆总会非常温柔地对待他，温柔到几乎让哈利觉得不对劲。汤姆会继续宠爱他，取消所有议程计划，只为了陪他，哈利说的每个字他都听。所以哈利很少会这么做。

汤姆从没说过他爱他，不过，在很多时候，哈利觉得汤姆的确爱自己。所以哈利一个人的“我爱你”就已经足够。

哈利有时候在午夜想起一个名字，他告诉汤姆：“埃弗里……我知道……就是埃弗里，他在梦里听见他的名字。他OO我……他对我用……”汤姆用吻封住他其余的话：“埃弗里已经死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我看到他了，汤姆……我真的看到他了，他就在那，当你被任命为部长的时候。”

“哈利，我们要这样做多少次？他已经死了，难道说你非要看到他的尸体才肯相信我？”

哈利开始发抖，蜷缩在汤姆怀里，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说动。“……我想……他确实已经死了。我一定又在乱想……”

汤姆拍了拍他的头，吻他的额头。“有时候，你真让我担心，你吃药了没有？”

他们在床上缠绵。

哈利皱眉，说：“没有经常吃……我想，吃药让我很不舒服。胸口疼得厉害，汤姆，我一喝下就疼……”

“那是因为你病了，哈利，药对你有好处。你会为了我喝下去，如果你爱我。”

哈利很不确定。

“你今天喝了吗？”

哈利慢慢摇头。

黑魔王恼怒起来。他一手按着哈利的胸口，他的魔力重重压下。哈利喘息，伏地魔的魔法将他席卷，让他神志恍惚，几乎要在这重压下昏倒。他头晕目眩。

哈利躺着，筋疲力尽，看着那些蒙面女巫来到，那是他丈夫的仆人。汤姆称他们为瓦尔普吉斯骑士团……这样辉煌的名字，他们是魔法界的守卫，就像傲罗。

伏地魔抬起一只手，竖起隐秘咒，确保哈利什么也听不到。

“你们之中，是谁忘记喂他喝药？”

寂静。

“好，如果谁也不上前承认罪行，我会一个一个处决你们。”

一个年轻的女人，刚从霍格沃茨毕业，跪下来亲吻他的脚。

“是我的错，我的主人。哈利少爷很抵触，他保证他自己会喝的，所以我就听从了他。”

女人伏在地上，轻声求饶：“求您原谅我，主人。”

伏地魔怒吼中烧。“阿瓦达索命。”

“我告诉过你不要听他的。如果你们想保住性命，就照我说的做。听懂了吗？”

哈利在床上颤抖。“汤姆……你……你在哪？”

伏地魔置若罔闻，而是继续对仆从下令：“去，把尸体处理掉，再把魔药给我。”
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
哈利试图站起来，可他头晕眼花，他的衣袍从肩头滑落到手臂，他看着腹部处的黑魔标记，不理会它变得鲜红且炙热。

汤姆看起来那么生气……这很吓人。他希望汤姆不再生气，他头很痛……

他好热，仿佛在发高烧，他只想要汤姆，想要汤姆说一切都好。

现在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他跌跌撞撞地扑到汤姆身上，用孩童般的嗓音问：“她……她还好吗？”哈利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女巫。

汤姆吻了吻他，露出亲切的微笑。

“哈利。我只是让她睡着了，你又在胡思乱想。”

“哦……对不起……我老是这样……我知道我病了……对不起汤姆，我是个麻烦……”

哈利又快哭了，汤姆摇摇头。“你永远都不是麻烦，哈利。别这么说……”

哈利还是半信半疑，直到汤姆亲了他一下，两下……好多下。

最后，汤姆的吻让哈利感觉好多了，他恳求道：“回床上吧……求你，我冷。”

汤姆施下一道温暖咒，又整理男孩的袍子，系好他的腰带。

尸体被安静地处理完毕，虽然伏地魔自己就能做到，但这不失为一次让他仆人练习的好机会。

哈利瑟缩了一下，看着自己非常讨厌的仆人拿着一只小玻璃瓶回来，瓶口装饰着亚麻草和垫茄。

“喝下去，就当为了我？”

哈利不能拒绝，他很爱汤姆。

哈利一饮而尽，立刻紧紧抓住胸口。

“汤姆……我好难受。”

黑魔王笑了，将玻璃瓶从哈利手中拿走。“你很快会好起来的。”

伏地魔注视着爱人的反应。

“我好怕……我不能……不能呼吸。汤——汤姆……救……”

“我在，哈利。很快，你就不痛了。”

 

 

伏地魔将男孩培育成最完美的伴侣，他的纯洁是贯穿了他作为统治者在英国漫长的黑暗政权中的绿洲。他让男孩始终保持病恹恹的脆弱状态，享受自己对爱人的呵护。

许多人曾试图将男孩从虐待中拯救出来，他们被检举，被处刑。作为后果，这只徒增了黑魔王的多疑，他将男孩所在一座玻璃囚笼中，只会在游行和参加宴会的时候带他出来，而安保工作让任何伤害他的可能性都不存在。

哈利·波特保持着十五岁的容颜，无法老去，对丈夫的暴君行径一无所觉。

他深爱着他，幸福地生活下去。

译者的话：结束了，谢谢留言和评论，我们下一个伏哈黑暗美学故事见。